更新時間:2024-04-13 08:04:48作者:佚名
事情還得從分配到學校的新老師說起。
近年來,我縣不斷招收優秀大學生到一線農村學校擔任音樂、體育、藝術等學科的專職教師。 我縣小學教師大部分已轉為專職教師,且大多已接近退休。 中年教師大部分是20世紀80年代、90年代普通師范畢業生。 在應試教育氛圍下,他們都被分配到語文、數學等所謂的主科科目。 隨著人才觀念的轉變,學生、家長、學校都渴望為學校注入新鮮血液,推動農村小學素質教育。 這些被招收的青年教師中,有不少是黨員。 他們文化底蘊深厚、素質高、能力強。 來到學校后,他們為各科開課提供了大力支持。 此外,在他們的直接參與下,陽光體育運動會和農村少年宮活動也正如火如荼地進行。 一時間,整個校園充滿了歡聲笑語!
但一段時間后,我發現他們失去了初來時的熱情、陽光、光彩,變得沉默、壓抑、憂郁……
事實上,這樣的改變也在情理之中。 他們剛剛開始工作,離開了四年學習生活的大學,離開了繁華的城市。 現實的環境或許已經顛覆了他們心中的美好愿景。 當他們來到偏遠的村莊,沒有喧鬧的商場時,他們可能會感受到生活的不便。 遠離家鄉的親人,沒有關心和溫暖的話語,他們可能會感到濃濃的思鄉之情。 工作單一,生活沒有豐富多彩,他們可能會對自己的未來感到茫然。 這應該算是職場普遍現象吧!
看到他們,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十七年前,也就是1996年,當時我從中學師范畢業,被分到了位于最偏遠的寨山腳下的李沖小學。小鎮。 通往學校的路只有一條不平坦的路。 走在路上學漢語言文學后悔死了,晴天會沾滿灰塵,雨天會沾滿泥漿。 學校只有一棟兩層樓房,孤零零地建在荒山里,周圍散落著墳墓。 身處其中,我不僅感到孤獨,而且感到害怕。 學校有五位老師,每人教一個班。 除我外,其他四人都是五十多歲的當地民辦教師。 征兵老師們要輪流到較遠的村民的井里打水。 苦讀了十一年,終于來到了這樣一個落后、荒涼的地方工作。 更不用說我感到多么不舒服了。 每次回家最怕人家問我分配到哪里教書。 我很后悔申請了師范學校。
有句話說得好:堵不如寬。 看到我情緒低落,家人和朋友都開始為我著想,我及時調整了心態。 我把主要的時間和精力都集中在教育、教學和自學考試上,漸漸忘記了心中的沉重。 我輔導學生作業,帶他們去茶林做游戲。 我和他們建立了朋友般的師生關系。 他們愛上了我和我的班級,學生的成績逐漸提高了。 放學后,學生們都回家了。 我拿起書本,在安靜的校園里學習漢語言文學書籍。 我一次又一次地自學考試,很快就取得了大專學歷。 時間過得真快,十幾年過去了,我已經離開了第一個工作崗位。 我從農村到集鎮,從集鎮到縣城學漢語言文學后悔死了,又從縣城回到集鎮。 我去了幾所學校。 每次調動,我都能以平和的心態去面對。
如今我已年近四十,是一名在校老黨員,對年輕黨員、教師的情感變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情緒是工作中最大的障礙。 消極的不滿可能導致毀滅。 對于一個老師來說,它帶來的負面影響不僅是對我們老師,對學生也是如此。 幫助他們消除心中的陰霾,成了我給他們上的第一堂黨課的主題。
作為一名大四的我向大家敞開心扉,回憶了自己的工作經歷。 聽完這話,他們都嘆了口氣。 確實,與以前相比,現在的工作和生活狀況已經完全不同了。 我鎮地處長江之濱,資源豐富。 建華管樁、阜新鋼鐵等大型企業已落戶于此。 人民生活比較幸福。 我們工作的中心小學修建了塑膠跑道,安裝了“班班通”,一切都越來越好! 在我的引導下,年輕教師們回憶了自己的成長經歷,表達了自己的困惑和苦惱。 說到情感部分,他們甚至流下了眼淚。 聽著,大家除了互相安慰外,還提出建議,幫助彼此解開心中的“心結”。
這次黨課更像是一次民主生活會,但我認為它的現實意義是任何空洞的說教都無法比擬的。 當年輕教師實現了自己的考試愿望后,在理想與現實的差距面前,產生職業倦怠的懷疑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們無法擺脫內心的枷鎖。 學校黨課要有針對性,教學方式要轉變。 這與我們強調的教育教學改革不謀而合。 談經歷、談成長,以自己為例,在黨課上,激發了大家的參與,凈化了大家的心靈。 真是令人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