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2-02-15 03:57:43作者:admin2
我的評價
還記得歷史書上那副震驚人心的圖~~~
巴黎公社是無產階級的一次偉大的嘗試,巴黎公社試圖打破舊的國家機器,建立新的國家機器,提出了諸多的無產階級統治的方式,但是由于沒有經驗,沒有接管銀行也沒有聯系外援,最終失敗。
但并不能因為失敗就否定它的價值,如果沒有它的失敗,也許十月革命會失敗~~一樣的,總有付出,才會有回報
不過,巴黎公社的戰士們的確很英勇,戰斗到最后一刻~~最后,全部犧牲
總之,我個人認為它是無產階級奮斗史上光輝的一頁
巴黎公社(法語:La Commune de Paris)是一個在1871年3月18日(正式成立的日期為同年的3月28日)到5月28日期間短暫地統治巴黎的政府。由于評價者意識形態的不同,對它的描述也存在很大分歧,有人認為它是無政府主義;也有人認為它是社會主義的早期實驗;更有被認為標志當代世界政治左翼運動崛起光輝起始里程碑,影響廣大深遠。馬克思認為它是對他的共產主義理論的一個有力證明,而俄羅斯無政府主義之父巴枯寧則對此持反對意見,因為它既沒有依賴于一個先鋒隊,也沒有掌控國家或者企圖建立一個新的革命政府,所以它實際上還是無政府主義。成立1870年,法國在同普魯士的戰爭中遭到慘敗,巴黎人民發動起義,推翻了第二帝國的統治,建立了共和國,即法蘭西第三共和國,資產階級掌握了政權。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對逼近巴黎的普魯士軍隊采取了屈膝投降的態度。1871年2月,同德國(當時普魯士隸屬于德意志的一個邦聯國)草簽了條約,同意向德國賠款50億法郎,并割讓阿爾薩斯全省和洛林省的一部分給德國。同時,調集軍隊,準備解除巴黎人民國民自衛軍的武裝。1871年3月18日凌晨,政府軍企圖奪取巴黎市內的蒙馬特爾高地和梭蒙高地時,被人發現。巴黎人民奮起反擊,當晚就占領了城內的戰略要地,臨時政府總理梯也爾狼狽逃出巴黎,遷往凡爾賽。不久,巴黎公社成立,它是第一個無產階級政權的雛形。巴黎公社的領導人許多是第一國際的成員。政治狂熱的繼續 德軍公社發還在圍城期間被抵押的工人工具公社發還在圍城期間被抵押的工人工具進入巴黎之后,過了很短時間便馬上撤離了。但巴黎的高度政治狂熱還在繼續。政府都已離開巴黎去了凡爾賽―個在德軍保護之下的避風港。結果在他們回去之前的那段時間,法國首都出現了一個權力真空。由于國民自衛軍中央委員會采取了一種更加激進的姿態,權威也穩定地增長,政府感到不能無限期地允許它自由支配那400多門大炮。于是,作為第一步,在3月18日,梯也爾命令正規軍去奪取存放在蒙馬特爾高地及全城其它地方的大炮。士氣低落的士兵們不但沒有執行命令,反而與國民自衛軍和當地居民親如兄弟。蒙馬特爾的將軍,Claude Martin Lecomte, 被人從馬上拉了下來,后來有人作證說他曾命令士兵們向國民自衛軍和市民人群開槍,于是被槍斃,同時被處決的還有從附近抓來的一名共和國老兵Thomas將軍,由于他曾擔任過國民自衛軍的前任指揮官而為人所痛恨。其他很多部隊也參加了叛亂,于是叛亂迅速擴大,政府首腦梯也爾向所有還服從命令的正規軍,警察以及各級行政人員和專家們下達了立即撤退令。他自己搶在別人前面先逃到了凡爾賽。梯也爾吹噓他已經考慮這一策略(“從巴黎撤退以粉碎后面的人民”)很長時間了,是他在反思1848年革命時得出的經驗,但很有可能這只是他在驚慌失措中所作的決定。沒有證據表明政府曾經預見到或者為現在開始的危機作過任何計劃。國民自衛軍中央委員會當時是巴黎唯一有效的政府:它組織了于3月26日舉行的公社選舉。公社部隊,也就是國民自衛隊,4月2日和常規軍的凡爾賽軍展開了一場小規模沖突。雙方都沒有真正地想要開始一場大規模內戰,但雙方也都不想談判。公社劊子手德?Galliffet侯爵,后曾在世紀之交擔任Waldeck-Rousseau政府的戰爭部長(與獨立的社會主義者Millerand一起),是梯也爾領導下指揮反擊的將軍之一。攻陷 離Courbevoie近的市郊被政府軍于4月2日攻陷,而一次推遲了的公社自己的武裝對凡爾賽的遠征企圖也于4月3日失敗了。抵抗與求生變成了首要的考慮,公社領導層作了堅定的努力,要把國民自衛軍變成一支有效的抵抗力量。在巴黎的外國政治避難者和流亡者團體也給予了強有力的支持:其中有一位是波蘭前軍官和民族主義者Jaros?aw D?browski,成為公社最好的將軍。國際主義 議會完全支持國際主義,為了表示這種兄弟般的情誼,公社認為紀念拿破侖一世勝利的凱旋柱是一個波拿巴主義和大國沙文主義的象征,于是將其拉倒。在國外,包括德國在內的工會和社會主義組織也舉行了集會和并傳遞了支持信息。但所有從其它法國城市獲得真正幫助的希望很快破滅了。梯也爾和他在凡爾賽的內閣設法阻止任何信息從巴黎泄露出去;并且在法國外省及鄉下對于大都市的運動一直以來就持一種懷疑性的態度。納博訥,利摩日和馬賽的運動很快就被粉碎了。隨著局勢的進一步惡化,議會的一個分支贏得了一場選舉(對手是裝訂商和卡爾?馬克思的一個隨軍記者Eugène Varlin,以及其它中立派),決定創建一個“公共安全委員會”,模仿1792年雅各賓派建立的同名機構。從理論上來說,它的權力非常之大并且毫不留情,但實際上并非如此有效。政府軍 從四月到五月,政府軍的兵力在數量上持續增長――普魯士釋放了法軍戰俘以幫助梯也爾政府――他們完成了對巴黎外圍抵抗力量的分割包圍,并將國民自衛軍趕回了城里。當年5月21日,巴黎城墻西部的一道 城門被攻陷,凡爾賽軍開始奪回巴黎,他們首先占領了繁榮的西部地區,在那里他們受到了那些在停戰后沒有離開巴黎的市民們的歡迎。據說有一位工程師(他經常為梯也爾政府當間諜)發現城門無人管理,于是把這一情報通知了凡爾賽軍。很強的本地忠誠度在過去曾是公社的一個有利因素,卻變成了某種不利:沒有一個統一的有計劃的防御,每個街區為了自己的生存各自為戰,最后被一個接一個地攻破。曾經在過去的巴黎革命中使整個街區幾乎堅不可摧的狹窄小巷組成的網絡,當時已在奧斯曼男爵對巴黎的改造中變成了寬廣的大道。凡爾賽軍擁有集中指揮和數量上的絕對優勢。他們已經學會了巷戰的技巧,只需簡單地把房屋的墻壁鑿穿就可以完成對公社街壘的側翼包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只有奧斯曼男爵改造出的那些寬闊的廣場和大街,才是他們被抵抗力量的槍炮所阻擋的地帶。在進攻中,政府軍應當為對國民自衛軍和平民的大屠殺負責:曾經拿過槍的戰俘,或者被懷疑為曾經戰斗過的人士,都被立即槍決,集體屠殺成了家常便飯。。公社曾經于1871年4月5日頒布過一個“人質法令”,按照該法令,任何凡爾賽軍的幫兇都將成為“巴黎人民的人質”,第5條更進一步指出,任何被凡爾賽軍處決的戰俘或巴黎公社正規政府的游擊隊員,都將導致三倍的人質被處決。但這一法令實際并沒有執行。巴黎公社曾經數次試圖用巴黎總主教喬治?達爾博伊來交換Auguste?布朗基,但都被阿道夫?梯也爾斷然拒絕,他的私人秘書Barthélemy Saint-Hilaire宣稱:“活該他們倒霉(tant pis pour eux!)”。公社也作過其它談判嘗試,提議以它控制的全部74名人質來交換布朗基,但也都失敗了。。流血周 最頑強的抵抗發生在東部的工人階級區,戰斗一直持續,直到流血周最后的巷戰。到了當年5月27日,只有極少數的抵抗仍在持續,特別是最貧困的東部地區,如Belleville和Ménilmontant。當年戰斗到5月28日下午或晚間全部結束。據說,最后一個路障在Belleville的rue Ramponeau被攻陷。麥克馬洪元帥簽署了一項公告:“巴黎居民們,法國軍隊來解救你們了。巴黎自由了!四點鐘的時候,我們的士兵們占領了最后一處起義據點。今天戰斗結束了。秩序、工作和安全將被重建。”嚴厲的報復隨即展開。以任何方式支持過公社的行為都被視為政治犯罪,數千人被起訴。一些公社社員在拉雪茲神甫公墓的公社社員墻邊被槍決,而數千人被臨時拼湊的簡易軍事法庭判決并槍殺。大屠殺的地點包括:盧森堡花園和別墅賓館后面的Lobau軍營。另外還有將近40,000人被押往凡爾賽接受審判。男人、女人和兒童排成長隊在軍隊的監視下經過幾天幾夜的長途跋涉去往凡爾賽的臨時監獄。隨后,12,500人被審判,大約10,000人被判定有罪:23人被處決;許多人被判監禁;4,000人被放逐到新卡里多尼亞。在流血周期間的死亡人數一直無法得到準確的數字,而各種估計值從10,000到50,000都有。據Benedict Anderson說:“7,500人被監禁或者流放”,“大約20,000人被處決”據Alfred Cobban說,30,000人被殺害,也許還有多達50,000人隨后被處決或者監禁,7,000人被流放到新卡里多尼亞。另外還有數千人――包括大部分的公社領導――成功地逃亡到了比利時、英國、意大利、西班牙和美國。最后流放者和逃亡者于1880年獲得了特赦。一些人在之后的政治生涯中還很杰出,成為了巴黎市議員、代表或者參議員。1872年,“制定了嚴格的法律以防止一切左翼組織產生的可能。”對于被監禁的人,有一條1880年的特赦,除了那些由于暗殺或者縱火被判刑的人之外。巴黎繼續保留軍事法律達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