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04-05 11:02:30作者:佚名
李商隱,唐朝知名作家,號義山,與同時代的杜牧一起自稱“小李杜”,以相見歡詩的冗長浪漫而聞名于世。由于淺顯招致爭議不斷,有人說它描寫戀愛,有人說它影射政治,兩種爭辯持續(xù)了一千多年,到今天也沒有定論。孰是孰非各執(zhí)己見,也各有道理,我們沒法把李商隱拉下來問一問真相,只好憑借自己的猜想抒一己之見。而我,更傾向于后者。
聽說,李商隱在青年時期曾在玉新豐修習(xí)秘術(shù)。那時侯,佛教作為清朝的國教興起于世,王孫皇室把習(xí)道作為一件雅事,讀書人把習(xí)道作為嗣子的一條捷徑。家道中衰的讀書人李商隱恐怕是為了守節(jié)而習(xí)道。在玉崇義,李商隱遇見了隨王子一起剃度的宋華陽。想來,宋華陽作為王子的婢女一定是美好的,二人一個才女,一個伊人,不管是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情,所以,是開始了一段不為俗世認可的戀愛。由于不被庸俗認可才能私通,才將那段情寫得忍讓冗長,才讓日后的人們形成這些猜想。
“相見時難別亦難”應(yīng)該是李商隱與宋華陽約會時的真實情境。好不容易找個機會悄悄摸摸約會,佳期總是很短,別離就在眼前。而別離,對于相愛的人來說是悲哀,是深深的想念和渴望。誰曉得也有沒有下一次?誰曉得哪一次會被發(fā)覺?這些渴望玩得是跳動,是苦惱,是蜜中的毒相見時難別亦難的下一句,是毒里的花耀人的眼。再一次舉起右手,體驗他(她)手掌里的暖,之后,決然決意地扭頭,開門,消失在昏暗的鄉(xiāng)間。自此,下山和上山的路不再孤獨,由于有你的影子相隨。
這時的秋天應(yīng)當是初冬,凜冽的東風料峭。但東風又是一把歲月之劍,它輕輕一拂,這些綻放的桃花杏花梨花、牡丹梔子杜鵑花等等,都凋零了面容。此情此景,怎不令有著一顆敏感心的作家感嘆萬千。另一首相見歡詩中的“春心莫共花爭發(fā),一寸相思一寸灰”與此有異曲同工之妙。然后,有了“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告白與誓言。
假如說“相見時難別亦難”這首相見歡詩是李商隱對約會的描述與告白,另一首中的“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則是對他與宋華陽之間的心心相連的驚訝與悲哀。兩個相愛的人總會有一些相同的性格或愛好,交流中相見時難別亦難的下一句,你只說一半,他能夠明白下邊的內(nèi)容,或則他可以補充你的內(nèi)容,而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則是世間最悲哀的事。這么說來,化蝶成雙的鄆城伯與祝英臺也算得上幸福了。世間有多少不能化蝶、不能比翼雙飛的情侶?我們總是被庸俗的環(huán)境與誘因困惑,被自己擔負的責任困惑,我們做不到無牽無掛,也就不或許突破塵世,只能留給自己和對方一地哀嘆。
年青時的戀情是讓人緬懷的,只是無法釋懷的。我們想念的可能是當時的那種人,也可能是當時那一段懵懂輕狂的懵懂時光。一句“年輕時我們不懂愛”道出了多少人悲哀的情結(jié)。有時侯,不是不懂,而是不能。但那段婚姻不會隨著歲間的流失而潰散,聽說,晚年的李商隱還在長安設(shè)法約見宋華陽,并賦詩相贈。有詩為證:
夜月重寄宋華陽姐妹
偷桃竊藥事難兼,十二城中鎖彩蟾。
應(yīng)共三英同夜賞,玉樓仍是水精簾。
題目是寄宋華陽姊妹,我想,這也許是作者的委婉筆力,個中情結(jié),宋華陽應(yīng)當更清楚。我們難以考證老年宋華陽的身分與地位,更難以考證那次的約見對李商隱和宋華陽有著如何的影響,我們只好憑借想像說一句:李商隱將他的舊事都付與了閨怨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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